柳恽这收获，已经极为不错了。
放在以前也相当可以了。
他是没想到，除去秦川他们那一堆人外。
其他人竟也有不错的收获。
这样的结果，若是放在以前，已经非常让人满意了。
今年这传功堂，似乎极不寻常啊。
心中感慨，石坤对秦川有了更大的期望。
眼下，除去秦川外，所有人都已经被传功堂送了出来。
这样的结果，也全在他的意料中。
这柳恽能够坚持两天零四个时辰，在学宫历史上，也极为不错了。
不过秦川未曾出现，也就是说，眼下秦川已经超过了学宫绝大部分人。
一个法丹三重，能有如此成就，在学宫之中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。
“老四简直稳得一匹啊。”
胖子大笑，现在就剩秦川了。
在他们之中，秦川已经是最为厉害了。
剩下的就看秦川能否打破凌雲的记录了。
“这离三天也就差几个时辰，老四他还是很有机会的。”
凌苍云点头，更有着一丝好奇，“若是老姐也在，还不知她会是怎样一副表情。”
“跟老四相比，我简直无地自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