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来抬步走到白蚕仙子跟前，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：“最近有些事耽搁了，我这不是来了么？”
白蚕仙子嘴角满是笑意，伸手环住了如来的腰身：“我才没生你的气，你能来就很好了。对了，你最近好像跟你的好徒儿金蝉子走得很近吧？听说你还把她带回九重天了，但后来有放她走了。你是不是舍不得她？毕竟你们相处了千年，真让人眼红……”
如来眼底掠过一丝黯然：“为什么提她？”
白蚕仙子眼里闪过一丝惊慌：“好了好了，不提她了，我错了还不行么？其实……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，说不嫉妒是假的，但我只要你这样记住我就好了，别无他求。”
如来勾起嘴角将白蚕仙子转过身去面对着镜子：“我帮你画眉。”
白蚕仙子微微一怔，如来何时对她这么好过？一直以来，他们就算有了肌肤之亲，他也不曾为她画过眉。
就在她还在愣神的时候，如来已经拿起了眉笔，一只手轻抬她的下巴，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殊不知，如来不过是想将另一个人的影子从脑海中驱赶出去，他只为一个女人画过眉，那就是他的爱徒，雪儿。佛门中人本不该浓妆艳抹，应当抛下俗世和感情。可是雪儿不一样，他可对别人严厉苛刻，但唯独她，他只宠着。
她爱美，不敢在人前扮装，便偷偷在房里化妆。想起她被发现之后的惊慌，煞是可爱。只有那一次，他亲手为她描眉，也只有他，见过她最美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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