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实怎么也不明白女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，但是当他看见女儿吸了其中的烟雾后顺便舒展的身子，不禁也觉得柳月红并没有害自己的女儿。
许久过后，张美月终于浑身舒坦地问道：“爸？你今晚和姓吴的他们怎样了？还有，你为啥会有福寿膏？”
张老实想了半晌，才缓缓道：“美月啊……过了今晚，这件事咱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张美玉一把推开父亲道：“你！你在说什么啊！吴友德干了这种事我们怎能轻易放过他！”
张老实摇摇头道：“其实你们厂的柳掌事把事情都告诉我了，今晚这事吧……也不能全怪吴老板。”
张美月惊讶道：“爸！你疯了吧！他们是不是威胁你了？还是打你了？”
张老实不知该怎样解释，只是从从衣兜里掏出拿一小袋银元，熟练地打开女儿床头一个小皮箱，这个小皮箱是他为女儿多年以来存起来的嫁妆。张老实长叹一口气，将银元存了进去，皮箱里那一堆的软银细碎中，鼓囊囊的一小袋银元显得格外醒目。
张美月惊讶地问道：“爸，这钱哪来的？”
张老实低头不做声，不知该怎样回答女儿的问题。
父亲越是这样模棱两可，张美月就越觉得古怪，好一会她才突然了过来，她一把推开父亲，此时对方的样子在自己眼中俨然就是一个陌生人，这种恐惧的感觉令她说话也开始变得哆嗦道：“你……你被……你被他们……收买了？爸！你竟然被他们收买了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