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那官府衙门哪里是随便进的?我就是个秀才,也没那么大的脸啊!要不大伯不早就去了?哪里还用得着您大老远的到县里来找我呢?”
“那就真没有一点办法了吗?”
闹市纵火,就算没有伤人,那也是轻则流放、重则杀头的大罪。
柳老爷子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:“去年送走了你爹,今年又轮到二郎三郎,难道我这辈子真就是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命?”
眼见他这个样子,柳松终究还是心里不忍了。
“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结果,就让他俩现在牢里反省反省。其他的……您容我想想再说。”
虽然没有得到准信,但是有了活口,柳老爷子还是松了口气。
等他走后,小五看着柳松,眨巴着大眼睛道:“大哥,你真打算原谅二堂哥三堂哥吗?”
这俩人可是要烧死他们的。
“这个……”柳松苦笑,“得给你二姐去个信儿,等她回来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