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是啊,”严知黎心直口快:“二叔,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能不能别提了啊,我是之前不清楚,还闹了点乌龙,可是哥哥和初夏感情那么好,你天天在这里提过去那破事,不是成心给人添堵吗?”
严铎哪里被小辈这样说过?顿时脸就涨红了。
“二叔今天请你们来,不是为了给我们添堵,是为了人多力量大。虽然二叔没有任何业绩,投资必赔钱,指导项目必亏损,但是还想要平分权力,只能看看能不能骗动三叔四叔了,我解释的没错吧二叔?”迟初夏似笑非笑地强调。
她这一番话掷地有声,又有理有据,将严铎那点不好意思剖白出来的心思都给摆在明面了。
严铎:……
“哦,二叔想要抢,又没实绩,那凭什么让爷爷和我爸来给你撑场面啊?你这不是把我们当傻子看吗?”严知黎嗤笑道。
“可惜,三叔四叔是聪明人,二叔失策了。”迟初夏含笑道。
严铎脸色惨白,看了一眼明显被越说越生气的三弟四弟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良久的静默,严铧山手中拿着那根从不离手的权杖,杖尖对着严铎重重点了点,叹了口气:“你问我为什么器重陵之,因为我出事那段日子,严家大厦将倾,是陵之站出来掌控了大局,这才避免了严家的落魄。现在严家好起来了,你们一个两个都觉得自己也本事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