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到了门外,余泽方才看向严陵之:“怎么了?神神秘秘的。”
屋里,迟初夏慢慢睁开眼,她人还是有点困倦,神色却是清明的。
她熟练地拔掉了针头,从手包里面摸出来一支没标签的针剂,毫不犹豫朝静脉注射下去。
直到大脑也恢复冷静,她这才抽出备用手机发出了条消息:“明天上午十点,五角码头W咖啡厅,附近20公里都要布防。”
迟初夏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,直到回复到了——
“放心吧,他们这次要是敢动手,保证让他们插翅难飞。”
迟初夏微微弯了弯唇,安下心来。
门被人推开,迟初夏拿着手机的手僵在被子外面,和严陵之大眼瞪小眼。
你在病房里我真的很难跑路
迟初夏干笑几声,看向严陵之的眼神有那么点迟疑。
“不是刚出去么,”迟初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机藏进了被窝里:“怎么说进来就进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