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”繁霜啐了他一口,一脸鄙夷地看着他,“我家小姐什么身份?图你们的钱财?”
顾丞撇撇嘴,又道:“你也没来过这?”
“没有。”繁霜摇摇头,“我是小姐回冀州城后才跟着她的贴身丫鬟。”
姜云笙在屋内收拾,其余三人候在门外,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身后百米处,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。
他已是满头华发,却还精神矍铄,怀里抱着一只发狠啄着他袖口的大鹅。
他躲在一棵百年柳树后,只露出一个脑袋,嘴里嘟哝道:“不对啊,上次和老杨赌钱输的钱已经还了啊,怎的今天还找人上来要啊?三个人,老朽可打不过,先跑,先跑。”
说着,抱着怀里的大鹅转身就要跑。
刚迈出步子,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喊:“师傅!”
夏神医顿下脚步,回头看去。
只见茅草屋前的所有人都转身看着他,而站在最中间的,正是他数月前回冀州城就没了消息的徒弟。
夏神医胡子一翘,气鼓鼓地往回走。
“师傅。”姜云笙迎上前,把他怀中的大鹅抱过去,也不在乎大鹅身上脏脏的泥沾了自己的衣裳,“您去哪了?”
夏神医背着手,围着她饶了一圈,气得“哼”了一声: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姜云笙笑得眉眼弯弯,“师傅在哪,哪里才是我的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