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摆脱困境?”朱瞻基沉声问道。
“请太子为他去争。”王贤沉声道:“不管结果如何,只要太子坚决的为他争取过,就一定是赢家!”
“怎么讲?”朱瞻基皱眉道。
“如果太子能说服皇上,则父子不和的谣言不攻自破,令宵小收心。”王贤道:“但估计是不可能的。可就算说服不了皇上,也可以让群臣看到太子的好……”顿一下,压低声道:“而且周臬台说,皇上杀他之后必然后悔,他的死不仅可以重创纪纲,还能让皇上改变对太子的印象……”
“这真是忠臣的肝胆之言!”朱瞻基半晌才回过劲儿,缓缓道:“周臬台的话,我会如实相告父亲!”顿一下,他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王贤道:“但有一条,周臬台的想法,是建立在他必死的前提上的。但我们现在,似乎可以救他……如果这样,似乎有做戏的意思了,做戏倒也无妨,但一旦让我皇爷知道真相,怕会弄巧成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