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家住哪里?家里几口人?”
鸣远哥哥这跟调查户口一样,安杏也只能回答,但有些问题不能回答得过细。
“他家在郊区。”秦氏府邸确实在郊区,她也没说错。
“我只知道他有一个弟弟。”秦先生的父母安杏没见过,据他说都在国外,退休了,基本不管他的事,也管不了他,根本不会是他们之间的阻碍。
杨鸣远又抬头在客厅里扫了几眼,“他家里应该条件不错吧,你是怎么认识他的?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?”
这个问题就有点难回答了,真要讲起来一天两天都讲不完。
安杏又搬出老故事来,“有一天,我走在路上,突然发现一只小猫咪困在了车下,那车正好是他的,我们就一起救了它,后来发现他也是爱猫人士,我们就一起做义工,慢慢地就在一起了。”
讲完安杏去看鸣远哥哥的表情,他也看着她,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。
杨鸣远确实有点不相信,“就这么简单?”
“对啊,就这么简单,没有什么很复杂的故事。”
杨鸣远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,那个男人的气质,身手,对他的敌意,那些冷漠的眼神,挑衅的话语,对安杏的占有欲,纵着安杏喝酒享乐。怎么想,都觉得那个男人没安杏说得这么单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