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装晕缓过去之后,竟然真的开始晕晕乎乎半梦不醒起来。
太医来了,就床边诊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尊夫人这是气血上涌,急气攻心的症状,情绪大约太过激动才会晕倒。
另外,老夫这般看诊,尊夫人似乎有些寒症在身上,眼下数九隆冬,还是要多加防范保暖,女子若是体寒,则不易有孕,这是关系到子息的大事儿,温大人和温夫人还是得注意些。”
说完便出门开药方去了。
温停渊起身送了两步,便又折返回来,自己拿了乔玉言的手搭了脉。
他看书颇杂,虽然不是大夫,也未曾学成医术,但是医书也看得不少。
这一番切脉下来,与大夫说得也差不多。
他坐在床边,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。
忍不住便想到昨晚上的事儿,又有些后悔。
哪怕自己生气,也不该那般赌气,叫她在雪地里站了那么久,脚上的鞋袜都湿透了,能不受寒么?
方才还急着出去,脚上的鞋子也不穿一双,实在是太过冒失了。
又想到魏氏的事情。
她怎么就不同自己说一声?反而造出那么多假信寄过来。
回来的路上,他看到那些信,简直要被气笑了,她是怎么认为自己能斗得过温琼让和魏氏的?
魏氏这些年在江南那些地方,掺和的事情太多太大了,她以一个妇人的身份,游走在江南官宦人家的后宅,游走在一些男人不好出面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