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宏图刚刚摆了“文革”时期江青的一个政治龙门阵,村支部书记就接过话来说,我来给你们摆个文明的,书记是大领导、大知识分子,摆俗了不好。从前,奎州城有一个秀才去亲爷家赶生,因为高兴就多喝了几杯,来到书房里卧床休息。一会儿,小姨妹进来取东西,见姐夫的枕头掉下床了,就上前捡起来塞在姐夫的脑壳下。秀才不知是有心还是醉糊涂了,顺手揽过小姨妹就在床上把事做了。完事后,秀才仍然忽拉拉睡瞌睡,小姨妹见姐夫糊里糊涂地把自己耍了又没有一句话,越想越不好想,但是又不敢明说,就顺手在墙上题诗一首,以警示姐夫:
好心来拣枕,
为何脱我衣?
若非姐姐面,
定然不饶你!
该死!该死!该死!
秀才醒来一看,小姨妹还“鸭子死了,嘴壳子硬”的,奎州人常言说“姨姐姨妹半边妻,舅母子当各人的”,不就是“过一盘午”吗?还“癞蛤蟆戴眼镜子,假装斯文”,题么子打油诗嘛。顺手也在旁边题诗一首:
有意来拣枕,
无心脱你衣。
只当是我妻,
不知是小姨!
失礼!失礼!失礼!
过了一会儿,秀才的妻子进书房来看秀才,看见墙壁上的诗句,气得歪脖子绿眼睛了,但是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兴师问罪,只好“黄连拌着苦胆饮,凌冰和着牙齿吞”,也在妹妹诗的下面题诗一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