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就什么?”
卫辞阴冷的声音,令侍女想起了刑狱司内那些令人生寒的刑具,便什么都招了。
“小姐派人请世子回来,当着世子的面,故意跳下小阁楼,意图陷害沈姑娘!”
“住嘴!”
姜稚渔的尖叫声拦不住侍女的坦白,狰狞的面容在姜弋朝她投来震惊怀疑的目光时,乍然换上楚楚可怜的面具。
“哥哥,我没有,肯定是她被沈菀收买了,想陷害我……”
在外人和姜稚渔中间,姜弋定然是更相信姜稚渔。
他沉住气,对卫辞道:“这些只是她的片面之词,万一她和沈菀联手呢?”
卫辞直接亮出了物证,将半截木头递给他看。
“这是小阁楼上的栏杆,有被锯开的痕迹。”
地点是姜稚渔定的,沈菀是姜稚渔邀请的,这场闹剧由谁主导一目了然。
姜弋捏着那截木头,神色晦暗莫测。
他请退了所有人,屋内独独留下他们兄妹二人。
姜稚渔的心被紧紧揪着,慌慌张张地想要为自己解释。
“哥哥,我……”
“小渔,你告诉我,子书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听着他平静的问话,姜稚渔咬着下唇,闪躲的目光中不掩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