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不是被我坑……不知情么?”魏邪摸了摸鼻子。
秦流西:“不知情不是借口,他蠢就是蠢,一心想走捷径,他也不想想,万一你没那个料,入了考场还不如他呢?可偏就被你蛊惑立了契,可见这心志不坚。他要是有自知之明,就别为官太久,以免祸害百姓。”
“你这般义愤填膺,怎不见你去举报他舞弊。”
秦流西白他一眼:“你当我闲的?还有,怎么个舞弊法,说有鬼代考?我去考试院怪力乱神,是觉得士子们的口水是墨香味的,非要他们往我身上啐一身才高兴?”
魏邪一脸嫌弃,小小年纪,说话怎如此腌臜?
“你要怎么给我做身体,一定要按着我的样子来啊,要一模一样的。”魏邪在她身前转了个圈。
秦流西木着脸道:“别簪花了,现在不兴。”
“不可,簪花是士子最后的倔强,你不懂!”魏邪瞪眼:“你难道想反悔?”
他怕不是真被这神棍忽悠了吧?
秦流西刚要说话,就拽着滕昭往后一退,而魏邪躲闪不及,就有人从他的魂体砸过去。
魏邪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