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铭愣道:“齐王妃好像挺能隐忍的,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忍不了这一次?虽说这次是有点离谱。”
李百药道:“齐王妃就是因为齐王太能乱搞,所以早些年便气出了心病,因为她不敢管,气都憋在心里,尤其是诞下世子后,听说每况愈下,这件事只要捅出去,韦尚书说不定会在运河的事情上有所敷衍。”
“不一定,韦冲能坐到这个位置,肯定是识大局的,”杨铭皱眉道:“他掣肘自己女婿,对他没有好处,不过能让他们之间产生嫌隙,这件事倒是值得一做。”
李百药笑道:“是的,韦尚书现在是齐王的一大臂助,他们之间有了问题,对我们来说,总归都是好事。”
杨铭微笑点头:“那么这件事......就交给你来做?”
“可以的,殿下放心,我一定办好,”李百药答应一声,告退离开。
读书人玩阴的,是最特么阴的,尤其是像李百药这种熟知历史的文人,史书看多了,见识就广,做任何坏事,都能从历史上找到借鉴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