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布朗先生并没有像我想象中一样暴跳如雷,更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父母。我知道,他早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,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揭穿我。
这便是一直困扰我的疑惑。
说完之后,老师略有所思地抬起头,用手推了一下鼻梁上面的眼镜,用和当年布朗先生一模一样的口吻说:“孩子,我想治安官先生是想要给你一个自我悔过的机会。他最大限度地给予你自尊,可是他却没有想到,这会让你和另外两个孩子之间形成强烈的对比,反而会对你产生更为长远的恶的影响。是这样么?”
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。确实,这么些年来,我一直无法全心全意地去相信每一个人,总觉得自己会受到他们的背叛。因此,我总是把自己严严实实地武装起来,而这也正是我人际交往中最大的障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