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决撩起眼皮,看向苏婉茹,越发的恭顺,指着两个丫头的棍没有移一步:“母亲,不是儿心狠手辣,是这两个恶奴想借着自己的肚子欺骗母亲,想从一个暖床的玩意儿变成儿的妾室。”
“儿从八岁开始,就是母亲教导,知道这府中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,更何况这两个恶奴每个月都要自行去领避子药,母亲手掌侯府后在一切,手边应该有文书记载她们领避子药的日期。”
赫连决三语七句把事情重新推给苏婉茹,自己摘的干干净净,不得不说,有句有理,回击的漂亮。
我爹说过,做人做事要干脆利落,确定自己能把这个人一击射杀,就要手起刀落,不要废话连篇,拐弯抹角,确定不能把这个人弄死,一定要懂得蛰伏。
苏婉茹这个蠢货明明手上自己掌握了两颗棋子,可以让赫连决名声受损,背上不孝,不复正妻之名,她却在这里拐弯抹角,不但让自己错失这两枚棋子,还让赫连决警惕反击,真是又蠢又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