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了悟诚然有些自欺欺人,是一种自我麻痹的哲学,却不失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,至少可以让自己活得开心。
观音堂的法会散后,是上灯结缘的仪式,我提议先去旁边的观音楼坐一坐,休息片刻之后,再去上灯,而后再去各殿上香参拜,沈初和宋诀都没有异议。
大约其他的百姓都想抢在前头结下这一年的佛缘,所以来观音楼休息的很少,我们挑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下,很快便有小沙弥送上了清茶。
我透过打开的窗子往下看,分明是熙熙攘攘的热闹光景,心中却突然有些空,仿佛自己距这样的热闹很远。
正漫不经心地看着楼下,突然在善男信女中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,不由得被茶水呛了一下,听沈初对面问我:“怎么了?”
我摇摇头道:“没事。”却有些坐不住,“那个,我去趟茅房,你们在这里歇一会儿,等等我。”就这样随意扯了个理由,将沈初和宋诀稳在座位上,自己则下楼去寻那个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