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回答,他则安之若素地被我按着双手,也不再挣扎。我们就这么隔着一层眼罩的距离互相沉默着。
好久,他终于又开口说:“是花苗吧?”
我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,被吓了一大跳,连强按着他的手都不禁微微颤抖起来。
这时,躺在床上的喻烯月好像觉察出了什么,微微扬起了一抹笑,语气笃定地问:“大小姐,你想这样抓着我的手,一直到什么时候?”
末日来得太快,我几乎无法招架。
怎么办?
怪我自己活该受虐。被他拒绝一次还不够,被他害得丢了左眼还不够,被好姐妹背叛还不够,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没出息地喜欢他,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他?
那么,现在我该怎么办?
长时间沉默的对峙终于有了结果,喻烯月在右手去摘眼罩的同时,正在打吊瓶的左手居然还反攥住了我的手腕,似乎怕我逃跑一样。
我嘴角抽搐,无语问苍天,最后没有了眼罩的阻挡,只能被他上上下下打量着。
“你不要以为我是担心你才会来你房间看你的!”我决定先发制人。
喻烯月的嘴角又扬了起来,试探性地说道:“那你是来干什么的?我刚才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