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殁闪身进屋,温声声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,警惕有人进来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开年就不安生,若矿的事情又与江南扯上关系,安煜王谋反的事情,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那萧殁的身上的毒,是否也与安煜王有关?
一个安煜王便搅得京城不得安宁,若其他藩王借机闹事,萧殁怕是要累死。
温声声越想越气,萧殁已经交出兵权,皇上还不放过他,狼心狗肺。
没人心疼萧殁,她心疼。
温声声仔细盘算,如今她暗中发展的柏生商行已经初见成效。岳鑫来信,已经在边关开了两家米铺,两家绸缎庄,一家茶行,还有一家主打邻国稀罕物的铺子。
每月营收两万两左右,再慢慢发展下去,早晚和温家不相上下。
萧殁的生意加上柏生商行,就算两人什么都不干,也够这辈子花。
既然如此,回去就和皇上辞官。
她正想着,倏然一声惨叫,温声声警惕地站起身,快步来到大门口。
萧殁从屋内走出来,用院子里的衣服擦擦手,随后揽着她离开。
邻居听到二牛家的叫声,过来探望,却看到二牛胸前的皮垂在两腿之间,血淋淋的很是恐怖,吓得跌坐在原地。
二牛见人来的,顾不得解释,嚷着叫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