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,张远也懒得做表面功夫,这声陛下喊的很客气,但却没多少恭敬之意。
“嗯~张卿,你有何事啊?”楚太辛明知故问。
张远便将安意龙的话说了一遍,末了,他淡淡说道:“陛下,当初河越混乱,叶柳烟一心独立,我冒奇险拨乱反正,又花费巨大心力物力安抚民众,那时候,安总督可没帮半点忙,现在倒好,我控制了局势,安总督就来摘果子,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楚太辛听完,沉默不言。
张远继续说道:“陛下,不知税赋的事商讨的如何了?河越民生凋敝,物力穷尽,这税实在是难啊!”
这么一说,楚太辛顿时肉疼了,就要开口说上几句。
但他还没说话,张远紧跟着又接了句:“不过,陛下放心,今年税赋,一定不会少,哪怕我河越民众人人勒紧裤腰带过活,也一定不能少了陛下的钱。”
楚太辛长出口气,终于开口:“这事吧,双方都有道理,我也有错,当初我不该轻易许诺你总督之位,现在这事已成定局,不好随意更改。但,帝国传世1600年,传统牢不可破,宪章更是神圣律令,从未有破坏之举。这事,我也很为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