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也觉得哪里不对,景国人是也怕他们吗,还是......在等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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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村一带到处荒芜,士兵们直接住在民房里,这一带百姓都已经走光了。
“相爷,会不会是那些景国商人骗人的,我们都等这么多天了,还是没人来啊。”河边哨塔上,辽兴军十八营指挥使抹了抹额头的细密汗珠,提提衣领不耐烦的道。
“别说废话,既然是大王的命令,好好遵守就是,做好你该做的事情。”萧干严肃道,可其实心中也十分疑惑,如果辽国人真的走渤海北上,早该到了才对,可这么多天来,顺着东面看去,大河风平浪静,根本没有任何动静。前两天大王(耶律大石南院大王)又给他加派一营(500人)人马,现在看来可能是多余之举,浪费人力罢了。
天气炎热,这么多人还要挤在河边,自然不好过,好在为了达到埋伏的目的,众多士兵都是埋伏在河边芦苇丛中,还有一片河南岸的树林,以及更远一些的民舍里,至少可以躲躲凉。
哨塔上的士兵则需要随时轮换,昼夜不停,因为一旦有消息,他们就需要拉起埋在水中的锁链,扳翻景国人的船。
还有一些斥候则向西随时在河岸边游荡侦查,一有消息就立即报告给他。
时间慢慢流逝,等过了最为炎热的正午,萧干也感觉全身都湿透了,大雨过后的酷热令人难受,海河的河水也涨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