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明白什么叫乐极生悲了,可见他笑得猖狂,心中不爽,于是乘他不备被他攥着的手猛地反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:“你才天谴呢!”
可她的力气到底还是有限,只不过借着寸劲儿把孟樊铎往前拉了一下,他却并没有按照她预想的摔向茶几,而是,不偏不倚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。
扑通,扑通,她的心跳快被压出嗓子眼儿了。这感觉似曾相识,可又不大一样。但她还是本能地警觉了起来,瞪着这张几乎贴到她脸上的脸,眸光里带着恐惧。却一时得了失语症似的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他也没说话,下颌抵在她的脸颊,双瞳颜色越来越深。
气氛陡然间变得诡异而尴尬。她小心地戒备着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。他却只是压在她身上,一动也不动。
“那、那个……”她终于蹦出了几个字。
“啊?”他好像也才缓过神来。
“我快喘不过气来了,你能,起来吗?”她尴尬地用商量的语气问。
“啊,哦!”他急忙起身。
她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一身冷汗。
“你今晚干什么去了?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他没有看她,莫名其妙地问。
“陪孟妍去相亲……啊!”她忽然想起回家到现在都没打个电话问问孟妍怎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