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自己造成的，不求原谅自己，只求别人原谅。”徐子甲打断我的话声，认识到犯下的过错。
“被你害死那些人，如果真的泉下有知，相信也会好受一点。”
“希望如此！”
看见徐子甲很有诚意，我想给他一根香烟，考虑到情势比较特殊，还是没有摸向裤兜。
接下来几分钟，我和他闲聊几句，见他眼里含着泪花，明白到了分离的时候，挥挥手臂退出拘留室。
两个女孩手拉着手，从另外一间拘留室出来，虽然面部表情比较黯淡，但是没有一丝怒气，估计听到龙少辰的忏悔。
“只有这个咏姐，死到临头不知悔改，真不明白怎么想的。”韩玉儿轻声埋怨一句，随同我们往前走去。
“无论咏姐怎么想的，反正已经无法挽回，我们别再苦了自己。”我会说出这句话，正是提醒杜怡萱。
杜怡萱点了点头，刚要开口说上两句，看见萧贞走过来，却又不再多说什么。
“陈果，过来一下。”萧贞招了招手。
我毫不迟疑走过去，和她进入一间办公室。
“小敏是不是你女朋友？”萧贞并不拖泥带水，第一时间介入正题。
“是！”
“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，小敏是秘密组织的成员，几年前被安排在你身边，主要用意你该明白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