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燕锦真正想表达的意思。
只是他这个人虚伪，又讲究一套勋贵世家的派头，不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难听，但话里的意思却是不变的。
燕锦的脸色刷地一下难看起来，阴冷浮上眉角眼梢，森冷地看着云苏。
云苏讥讽道：“你这副样子，倒是比刚刚的虚伪好看多了，至少不让人看得恶心。”
“王妃娘娘。”燕锦语气尤为阴冷，“难道没人教过你，得饶人处且饶人，做事留一线吗？”
云苏嗤笑，“我还没轮到让你来教这句话吧？不如你先说给自己听，把别人的性命当成棋子，逼死了人还得意扬扬跑来炫耀，这就是你的‘做事留一线’？”
她实在没看出来这“一线”留在哪，只看出了不择手段，和毫无底线。
云苏心里清楚，燕锦确实是有跟她和谈的意思。
但那只是被迫无奈。
与其说是和谈，倒不如说是想跟她做交易。
燕殊中毒瘫痪这些天，燕家只怕也没少秘密搜寻神医解毒，但估计都没什么成效，才逼得燕锦不得不另外想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