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顾巡,那必定是有意的,梁枝避开不提:“不太熟,以前也就在酒局上见过几次,是他跟我们机构有什么业务联系吗?”
“没事,那你去玩吧!”
有人的舞池欢歌献舞,有人在台下推杯换盏,梁枝在一众人中比较亮眼,身材模样都算远超其余女性,上前邀舞的不少。
但她都一一回绝了,坐在角落的椅子上,拨弄着手机。
陈否给她来信时,她刚打发走一个绅士。
梁枝跑到门外去接电话,那边情绪低落,隐隐带着几分哽咽腔调:“我跟陈南浔离了,这次是真离,没有转圜余地的那种,晚上聚聚?”
一口气顶在嗓子眼。
对此梁枝是浑然不知的,她只停顿了两秒,随即恢复如常,问:“陈家那边怎么说?分了你多少财产?”
“我什么都没要,只拿了他一套房子。”
陈否夫家在广府是有名有头的人,两人结婚不到一年,一直闹矛盾,分分合合许多次,终究也没把离婚闹到明面上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,使得梁枝脑子有一丝没转过弯。
“当初我就说过,陈家不靠谱。”
陈否回她一句:“付家靠谱吗?”
“都不靠谱,不过你两为何离婚?别跟我说什么性格不合,三观不合,这事不像你干得出来的。”
陈否是个极其理智的女人,性格三观,她完全不会过多在乎。
连线中久久无声,那边人像是累极了,说不出话,梁枝手指磕磕屏幕:“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