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权生轻轻一笑,摇了摇手中的酒葫芦,温声道,“格物致知,是为致物境界。你等庸碌之人,不懂感悟天地之道,宁愿兀自叽叽喳喳,也不愿聆听前辈教诲。真是,无能又无无识。”
这一番话犹如重锤,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,引得全场哗然,但慑于刘权生的境界,他们也只敢怒目而视,不敢言语相向。
刘权生对这样的场景视若无睹,他转头看向东方春生,“老师,您继续说!”
随后,东方春生清了清嗓子,声音高昂而嘹亮,“诸位,且听老夫细细道来,吉凶祸福,是天主张。毁誉予夺,是人主张。今年,华兴遭百年水患,然,此非天罚,实乃人为啊!”
‘啊?’‘这,这从何说起?’‘嘿呦!还有这事儿?’
宾客开始骚动,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东方春生一声轻咳,将众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中台,老爷子轻声问道,“诸位,刘家有三子,长子刘 德生,次子刘瑞生,三子刘权生。长子德生和次子瑞生,一嫡一长,两人多年来因下一任家主继承之位,明争暗斗,劳民伤财!诸位,此事可有?”
台下宾客纷纷引进侧目,开始左顾右盼,当他们看到应知为首的郡府官员面露决然之色,看到赵遥和黄殖两人有些蠢蠢欲动,又看到坐镇中台的东方春生和刘权生,他们的心中,生出一丝龌龊的想法:凌源刘家,可能真的要不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