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?您,您怎么来了?”
凌宇尧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,“为何行刺蒋卓?”
“什么?”凌元沛一脸疑惑地望着对方,“什么行刺?我不懂您的意思。”
“蒋卓遇刺之后坠井,被凌曦与另外一名学子所救。当时现场只有你一人醉倒在井边,手里还拿着带血的匕首。眼下大理寺卿景大人已经带人勘察现场,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
“我,我没杀人!我怎么可能……”
凌元沛这下酒算是彻底醒了,他从床上翻身跳下李,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急着向景煜解释。
“景大人明察啊,我和蒋卓连话都没说过两句,怎么可能会杀他。我做什么要杀人?!”
有夫子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刑夫子与赵熠都出面作证,说你曾经嘲讽过蒋卓,对他充满了敌意。凌元沛,现如今蒋卓生死难料,你若是还有良心,就如实交代犯案的过程。”
“刑夫子?赵熠?”
凌元沛如遭雷击,站在原地愣怔了许久后才恍然大悟。
“我知道了,是那一次!我冤枉啊,那次是赵熠先在我面前说蒋卓的坏话,我不过是随口附和了两句。”
听到这样的辩解,有夫子厉声反驳。
“胡言乱语,赵熠这孩子想来温顺恭谦,怎么可能会说蒋卓的坏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