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医?你是不是疯了?哪有姑娘家学医的?”胡宝珠尖叫,“而且她走了,我怎么办?”
胡丰年冷冷道:“什么叫你怎么办?你没手没脚,离了人伺候就不行了?”
“爹!您看他!”胡宝珠气得眼睛又红了。
老胡头被她推了两下,倒是被自己手里的烟呛得又咳了两声,半晌才道:“老大,这丫头平时在宝珠屋里,宝珠也没亏了她,总比跟你出去抛头露面的好。等宝珠嫁出去了,也记着她的好,给她也寻个好人家。这姑娘家的前程,也就有了。”
胡宝珠心想,我到时候提不提携她,也另说吧!就今儿这事儿,她都要恨死胡霁色了。
哪知道胡丰年听了这老调重弹,也不像以前一样无动于衷了,甚至有些严厉地道:“不亏了她?不亏了她让她这么单薄的身子去雪地里跪着?要不是我回来亲眼看见宝珠对她动剪子,我也就信了你了!”
胡宝珠立刻道:“那她害我娘早产,我是不能罚她了?我看见我娘那样,我要是都不生气,我成什么人了?我娘就白养了我这个闺女!”
“这事儿我也懒得跟你掰扯。反正这事儿我做主了。”胡丰年说完,就直接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