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书的长者继续无声地翻看着,没有理祝谨峰。祝谨峰加重声音道:“曹叔,你说我该不该给这位江状元点颜色瞧瞧?看看在天子心目中谁更重要些。”
那位曹叔无奈放下书,道:“春光明媚,正宜读书赏花。成天打打杀杀的,就像你那些亲卫一样,煞风景。”
端起茶喝了一口,曹叔道:“这件事恐怕不是方林宾的主意,方林宾初入京急着扛起泽党的旗帜,却不会蠢到用江状元去试探你。他知道你哭闹的意思,天子没发话,他只得小心伺候着,顶多躲着不见你。我估计是这几天你那些亲卫闹腾的过了点,那位少卿大人有谁起了心思,让你去碰碰这位当红的江大人。这位江大人可是人杰,文武双全,你是咬他我倒担心被崩掉牙齿的是你。会哭的娃儿有奶吃,但吃得太过了恐怕就要挨巴掌了,适可而止。”
祝谨峰淡淡地笑道:“我就是要哭上一哭撒撒娇,这样天子才会记得。再说身为大帅何须事事自己冲锋陷阵,牙口不好不妨用锤子砸烂了再吃。不过我犯不上招惹这位江状元,既然住在一个院子里,不妨见上一见,我可听您读过他的诗词,就当替你引见吧。来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