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，已经完全看不见了。
正川的嘴巴里面，此刻已经满是泥土跟沙子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“道歉！！！”
秦沉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犹如炸弹，在天际之间炸响一样。
正川浑身颤抖，这一刻，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。
同时，开始后悔，后悔去欺凌楚巡等人。
更后悔，在秦沉的面前，这般的放肆。
不然，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这般下场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！！”
正川的脑袋埋入在泥土中，嘴巴里面夹杂着泥土，说话十分不清晰，这句话完全是吼出来的。
砰——
听到道歉的话，秦沉这才是将脚从正川的头上移开，随后一脚将正川踢飞了到了一边。
诸多的白袍弟子看着此刻的正川，不仅是眸中闪烁惊意。
惨，太惨了。
这个时候的正川，无疑是惨到了一种境界。
相比之下。
明元凯的遭遇，的确是比正川好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