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死，该死。”
月琉笙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说月之雅该死的人，长的还挺漂亮的，可以算得上是半老徐娘了。
不过…
这相貌，进了宫，不被皇帝看上，这也太不应该了。
“桂嬷嬷是吧？瞧你这相貌，还挺漂亮的，爬上过几次龙床啊？”
桂嬷嬷的脸沉了下来，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？
你侮辱老奴可以，怎么可以侮辱先皇。
陛下，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楚国人，出言不逊，侮辱先皇吗？”
宫杭抬起头，看向月琉笙。
“够了，月琉笙。”
月琉笙倒是没想到，她以为她在宫杭心里，应该还是有些分量的，没想到，还抵不过这个老婆婆的一句话。
“够了？不够，我的陛下。
她口口声声说，是姑母杀害了你的母妃，那请你告诉我，姑母是什么时候动手的。
可是你亲眼所见？
当时，我姑母，他母妃，穿的分别是什么颜色的服饰？”
桂嬷嬷往后退了几步，“我年纪大了，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