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的银子本可以另作他用,等云云的话语不计其数,在早朝的时候话说了一骡车。
最开始的时候,岁岁这个太子并不曾与这些臣子多费唇舌,银子是朝廷的钦差派出去的,他们只以为这些银子动用了国库。
为一个偏远小城,他们觉着不应该也实属正常,他们爱闹爱摆高姿态,岁岁也就由着他们,并不多与之言语。
这些场面每日都能够见到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,朝中尤其是文官,总有几个他觉得自己是可以死谏做流放百世的忠臣的。
朝中一直都有这些官员,就像那雨后的春笋,一茬接着一茬的冒出来,改变不了。
到最后,还是沈醉站出来回击了一句,让那几个话不停的官员彻底闭了嘴。
很简单的一句话,银子是从皇后娘娘的私库里拿出来的,皇后自己的银子拿了运到的洛城,朝廷只是派了人去监管。
且他们口中的偏远小城说到底也是大周的天下,大周的天下住着大周的子民,朝廷为子民谋福祉,为什么不可以。
适才那些文官口中所说的趋利避害避重就轻的话语,简直就是有不臣之心。
什么时候,同时一国之地,却在这些朝臣口中有了哪儿强哪儿弱,哪儿该管,哪儿任由其自生自灭的话来。
若是如此下去,那这大周只需要一个京城,收容他们这些口出妄言之人便算完了,哪里还需要其他地方。
沈醉这一张嘴将这几个据理力争之人直接给踢到了奸佞之人的地位,这些人在这一刻被堵到不敢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