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吗?”
傅池宴沉默良久。
姜意意没等来他的抱歉。
只等来一句,“先回家,好好睡一觉。”
傅池宴打火,启动车。
姜意意突然就歇斯底里,她解开安全带去夺他的方向盘,声音带着满腔怒火和恨意说:“你到底有没有心?我说的你是真听不到还是假听不到?行啊,既然我反正说什么都是废话,人微言轻,你逼我活不下去,你陪我一起死!”
姜意意咬牙切齿,像个疯子。
“我死,也要拉你垫背!”
“傅池宴,你真的才是个疯子。”
傅池宴抓住姜意意手,把她整个人按在怀里,不让她去碰方向盘,猛的刹车熄火,车钥匙也拔下来,他额角突突跳的猛烈。
“姜意意!”
他喊她名字,声音冷沉骇人。
姜意意像个疯子一样又是踢又是打,张口就咬傅池宴肩膀,不管他疼不疼,牙齿狠狠咬着不放,她咬的嘴都麻了,牙齿松动。
她松开,衣服上深深一道牙印。
傅池宴身上不知道有没有咬出血。
姜意意突然哭起来。
她眼泪大滴大滴的,哭的很凶,声音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