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呈欢没再搭理他,从包里掏出钥匙,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车,打开车门钻了进去,黑色的rs7从盛璟面前经过,驶入夜色之中。
她颈脖疼得难受,咽口水都疼,开到医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晕了过去,但又做不到在盛璟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。
医生关怀的看着她的伤,问了半天也没从她嘴里问出什么,最后只得劝一句家暴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辈子。
倪呈欢笑笑,轻声道谢,回到家跟助理交代了一些工作后请了两天的病假。
又两天后,听说林森说起他们医院来了一个病人,全身上下只有脑袋是好的,四肢骨折,其他部位大大小小的伤,浑身都是血刀子,能把人疼死却没伤到要害,被送来的时候身上还被浇满了汽油,差一点火星就能灰飞烟灭。
倪呈欢不禁咂舌,说:“好可怜,希望坏人能绳之以法。”
林森摇摇头,“奇怪就奇怪在这,消息被人封锁了,问了那个人,什么也没问出来,你说蹊跷不蹊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