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阳那日情绪激动，对我和沈念云恨之入骨，怎么会突然自尽？”
两人并肩走在路上，慕复霆抬手，身后跟着的侍女十分识相地停下脚步，等着两人走远了之后，才敢远远地跟着。
“王妃有何见解？”慕复霆面色不动，淡声问道。
“卫阳虽然是被囚禁在皇宫之中监视着，但她毕竟贵为郡主，在事情彻底水落石出之前，皇宫里无人敢动她，哪怕在关押处也一样，卫阳被接进宫后，除了不能行动，就是被好吃好喝供着的。”
沈澜月微微眯了眯眼睛，回忆着那日卫阳的神情：“她很自信临江王一定会救她出去，综合种种迹象，卫阳不可能自尽。”
慕复霆沉默不语，指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，微微转动。
“本王也觉得，卫阳的死，怕是另有真相。”慕复霆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御书房，冷笑：“这天，当真是要变了。”
临近皇上所在，周围的太监侍卫变多了起来，两人不便再商谈，便在太监的带领下进了御书房。
行过礼后，皇上便让王公公将一封信呈给了两人。
这竟是卫阳的遗书，上面说明白了她是如何找人刺杀沈澜月，又是如何将此事推到沈念云的身上，信的最后，还交代了焕裳家人的藏身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