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一点是,无论聂谌过去是否认识她,她不愿也不想让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。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读完研究生,找到那块假的螭龙镂空玉佩,攒够钱把它给买回来——这也是杨承淮的遗愿,为这一生唯一的一点良心赎罪。
聂谌松开手沉默了,隔了许久才道:“你觉得我在逗你玩?”
梁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。
聂谌似乎轻轻叹了口气,依旧微微含笑说:“你是我师妹,难免会受到关注。那些绯闻只要不去理会,隔几天便会沉寂下去。至于戈壁上的事,我凭心意做事,问心无愧。你要说是逗你玩,这话实在让人生气。”他目光沉静,语气坦诚,却又带着几分无可奈何。
梁初一愣,随即又有些愧疚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必说对不起。”
“师哥,你先听我说完。你会来救我,我很感激,我愿意替你做任何事来报答你,但我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说是第三者。聂老师让我来敦煌,我来了;你让我留下一个月,我也留了,但那些莫名其妙的绯闻……师哥你完全有能力让它不存在的不是吗?就像当初你和聂老师的绯闻一样。你告诉我别去理会,可‘清者自清’这句话只适用于了解你的人,对心怀恶意的人来说不啻于默认。”梁初一口气说完,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聂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