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在家。但我仍然可以听见
我的朋友在缺席排练
2:
“老是准备去完成一些伟大的事情”
这只能让你疯掉。从维也纳
到重庆,隐遁的生活
具有同样艺术的法效。
接通助听器,散步、沿着城墙
拐弯。或者用爱一株花草的方式
去爱着世界。你关掉耳朵
关掉内心的咆哮
在黄昏写下遗嘱——那伟大的
自恋者诗篇:“想使你们幸福。”
我们拥有共同的抵抗
忧患中的欢乐之美,更或独特的
矛盾和乖僻。
爱恋的亲王一夜断头
黑白山水间,最后一次的预奏
模糊了你的指头
模糊了忧伤躁动的德意志。
群众在热恋中
他们诅咒时局般的鬼天气
把音乐和诗歌,从亚洲扛到欧洲
并手拿肤色不同的灯笼
走在阳光如织的黑夜。
举起波恩的稻草
举起来,孤独者的勇气
和凋零的王权……
他们埋葬的领袖
其实是一个哀伤的琴键
3:
谱下了寂静、欢乐
正如我写下世界、方法论
相通的艺术,要表明同样的价值观。
很多时候,生者的被忽略
和死者的被理解
一样充满了误读,善变的河流
不仅仅流遍欧洲。
翻出手稿、书籍、音乐的家具……
一个美妙的聋子困在警惕里。
他被献给鸟群
献给春天的太平洋
更多的时候他出现了幻听,这异邦
黄昏的抬棺者
弗拉芒族天才的老年病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