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倒是凶得很，可在程怀亮眼里，就是一种无能的表现。
外面的佣人看到他以后，第一反应不是让他进去，而是去通报给萧锴。
程怀亮不屑的冷笑一声，换做是别人的话，怕是现在茶水都已经给沏好了吧！为何做了好事的人是他，现在反而还最不招人待见？
萧锴在里面一听说程怀亮来了以后，当时就想要让下人出去说自己不在家。
可是，都看见佣人进来了，那就说明他是肯定在的啊！
想到这儿，萧锴没有办法，就硬着头皮出去了，看到程怀亮的时候，呼吸都有点不畅了！
时至今日，程怀亮也还记得自己那天参加李长思的婚礼的时候，这萧锴对自己的那种态度，简直就是连一个笑容都懒得露，一点也不能让人想到从前他们是最好的兄弟。
“怀亮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今天来就是来问问你，借的那些钱，可是要还了？”
这真的是有够直白的，直白到萧锴都没有什么理由上来和他勾肩搭背的，说自己和他是好兄弟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