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翼冷冷道:“明白了吗?”
乌子虚恭敬地道:“娘子!我明白了!”
那群小婢想笑又不敢笑,怕开罪蝉翼,忍得不知多么辛苦。
艳娘怕蝉翼吃不消他的浪子无行,忙道:“怜影快来了,你不知胖爷为此安排得多么辛苦。怜影这十多晚的期全排得密密麻麻的,胖爷须说服客人才勉强腾出空档,如果你今晚交不出好成绩,胖爷会要了你的命。好啦!桌子放在哪里?”
乌子虚的目光从艳娘移往气鼓鼓的蝉翼,又移往那群小婢,道:“当然是临湖置桌,让我与美人儿共享湖上明月。”
艳娘笑骂道:“说一句便够,偏是这么多废话。”说罢指示众婢把桌椅安放在平台靠栏的位置。然后道:“郎先生还有什么要求呢?”
乌子虚笑道:“只有两个要求,第一个求的是一叶轻舟,泊在水榭之旁,当养足画情,便驾舟返回风竹阁,动笔挥毫,写下第一幅美人图。”
艳娘道:“这个容易,照先生的意思办。还有一个要求呢?”
乌子虚来到紧绷着俏脸的蝉翼身前,一揖到地,道:“请蝉翼姑娘届时陪愚生一起登舟,顺道游湖,归家去也。”
蝉翼猛一踩脚,大嗔道:“你这人!我们走!”说毕拉队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