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所谓山贼看样子也不过就是家境贫寒又走投无路的百姓，因为年轻没别的营生也没人耕种，只能来当山贼，哪里见过这等阵仗，默默地都后退了一步，茫然得看着自己的老大。
“哑巴了？别惹小爷不高兴嗯？”韩念掐着他的脸，左右挤了挤，那壮汉连半个屁都不敢放。
谢容摆手，“别把人玩死了。”
韩念耸肩，“我问你，本地人？怎么当山贼了？你们山寨在哪？每天抢了多少东西？”
壮汉为难得看了眼自己的小弟，有些难以启齿，这丢人可丢大发了，可是那蛇的脾气倒是不大好又朝他逼近了几分。
壮汉摆手，轻声道：“别过来，我说我说，我们是虎牢关的人，山寨就在山里头，我们也是听命行事，打劫得也都是过路的商旅罢了。”
“外头在说什么呢，怎么不打了？”王汉问道。
他们讲话声音现在很轻，根本听不清楚。
“不知道，我不敢看。”袁虞哭到哽咽。
王汉嫌弃地看了她一眼。
韩念与谢容对视一眼，“你听谁的命令？”
壮汉嘟囔道：“我只是三当家，上头还有两个大哥，他们说了才算。”
韩念恍然，“你这兵器哪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