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马登笑容顿敛,凝神对敌,还了三刀,但却敌不住陈天宇精妙的剑法,给他迫得步步后退,那两个尼泊尔武士在旁观望,甚是惊异。
俄马登叫道:“这人是满清官员的儿子,他偷到这儿,又学了冰川天女的剑法,不问可知,定是在地震之后,冰川天女受了伤,给他乘机害死了。他窃据此宫,居然敢以主人自命!”一番话煽动了那两个尼泊尔武士,他们拔出月牙弯刀,一左一右,登时上来夹攻。
陈天宇道:“你听我说。”俄马登喝道:“还说什么!”陈天宇不善措词,自己又确是偷学了冰川天女的剑法,迫切之间,解释不清,那两个尼泊尔武士一招紧过一招,陈天宇剑交左手,右手挥动铁拐,同时使出两套武林绝学,招架了二三十招。
陈天宇左剑右拐,招数虽然精妙,但火候未到,功力尚浅,时间一长,挡不了三个高手的进攻,那两个尼泊尔武士只是将陈天宇的招数破开,也还罢了,俄马登却刀刀狠辣,尽是拣致命之处劈刺,面上又露出了得意的奸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