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僵尸毒粉么？”他脑子里隐隐有了第一认识，“还不完全是。”因为那僵尸毒粉是不会传染的，而空气中浓烈的味道虽然和僵尸毒粉有所接近，但也有所不同。
院子里阴沉沉的，充满了死气。没错，就是死气，那是一种将死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，一般散发出来这种气息的，就很难救治了，好在这种气息虽然浓郁，可还没到致命的程度，很可能是所有人一起散发，才形成了现在的样子。
他迈步走进了那座五层大殿，饶是有心理准备，可他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。
只见四处都是歪歪斜斜倒在那里的圣天枢山和圣宗内门弟子，楼上楼下粗略估计，不下八千人。
八千修士集中在这狭小、逼仄的空间里，就算没病也能憋出病来了。况且，芸萌这妞还布置了防御阵法，使得这里空气的流通更加的不畅，普通人稍微呆那么一小会儿，就会感觉到头晕脑胀、呼吸停滞，何况还是这么多的病人了。
牟子枫伸手打出了两记清心咒，空气这才清新了一点。
往那八千人的脸上看，这些人面色通红，更有一部分已经变成了紫红，仿若熟透的虾米一样，身体不停地抖动，就像在和什么东西战斗一般。
身上有伤口的，已经完全溃烂，那腐尸的味道，正是从他们身上发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