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鼎先生当先坐下之后,一看梁诚还站着,于是笑着抬手示意他坐下。
然后天鼎先生接着说道:“外面的海族让魏鸿霖去就足以收拾了,咱们就在这里守着,防止海族万一再来偷袭承天塔,顺便说说话……先前我可不是倚老卖老,之所以要感谢小友舍命维护承天塔,一来你是为我们人族开疆拓土,老夫理当向你致谢,二来嘛,毕竟老夫曾担当这个国家的国君数百载,当今的国主,就是老夫的儿子,你维护了他的国家,老夫作为一个父亲,对你有所感激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啊!?”梁诚一听这话不由站起身来,恭敬一礼道:“微臣不知是上皇陛下驾到,一向失礼了,请陛下恕罪!”
天鼎先生哈哈大笑,轻轻伸手往下一压,梁诚复又坐了下去。
呼延天鼎道:“小友,你不必如此称呼老夫,老夫自从将大位传下去之后,就离开了京城,根本就不再理会朝政了。从此就成了闲云野鹤,哪里还会是什么太上皇!老夫现在就是李天鼎,身份就是那好再来酒楼的东家,小友今后还是称呼我天鼎先生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