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厅中一干长辈,看见还躺在担架上,手中抱着一个酒壶,红着脸一边亲酒壶一边叫‘宝’,‘乖宝’的时候,容国公整个人都炸开了。
“家法,请家法!”
“不要啊!”二房夫人一听要请家法,脸色都吓白了。
连忙跪行到容国公面前:“大哥,大哥,那可不成啊!安儿从小听话,只知道读书,我和他爹,脸指甲盖都没碰过他一下,这家法,他可怎么受得住啊......”
容国公被她气笑了:“呵,读书,读的是个什么书?你教出来的好儿子,你自己听听,他读的是个什么书,他抱着酒瓶,他......他......”
容国公一甩袖子:“我都替他臊得慌!”
二房夫人跪趴在地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我知道,大哥,我知道你生气,弟媳又何尝不生气,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啊。新娘子就快来了,要是荣安被打得下不来地,待会儿还怎么接新娘?”
“他现在这个样子就能够接新娘了?”容国公暴跳如雷,恨不得能够一脚踹醒那个醉成了一滩泥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