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舒宁察觉到情况不对劲,一颗心提到嗓子眼,站起身凑过去一看。
上好地砖铺成的地面上有一滩鲜红夺目的血,薄子恩倒在血泊里,她头撞到了茶几腿上!
俞舒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“你别死,你死了我解释不清楚的,薄子恩?”
结果后退时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,三厘米高的平底鞋一滑,身子后仰失去平衡。
直直倒下去,“啊——”
……
两天后。
薄子恩发现自己在十八岁这一年和医院好有缘分,不,是犯冲,准确来说是八字不合,隔三差五就要进来住个院挂点水。
“醒了?”
质感好听的男性嗓子如此熟悉。
守在床边的薄牧川伸手去给她挡住阳光,以免刺得刚醒过来的她眼睛受不了。
薄子恩感觉四肢发软没有力气,额头隐隐作痛,揉揉惺忪茫然的大眼睛,“我是在做梦吗?”
熟悉的开场白和周围场景,似乎是她前两天醒来时一模一样,住的还是那间病房。
薄牧川牵起她软绵细长的右手,搁到自己脸颊上贴紧,薄唇带笑,“感觉到我体温了,不是在做梦。”
薄子恩捏一捏他俊俏绝美的脸,下巴上一层薄薄的沥青色胡渣有点扎手,看起来成熟稳重了很多,禁欲气息越发浓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