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不与官斗。”魏道恒劝我道。
“问题的关键在于不是我与官斗,而是官天天找我斗,还指使其他老师故意找我斗,为了自身名誉和尊严,为了自己和家人安全,我被迫应战。你知道我的为人,从不说三道四,不招惹是非,遵纪守法,对工作也认真负责。”我的语气有些愤怒,也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还有这样的事,一个人应付那么多人,能应付过来么?”魏道恒同情的眼神看着我,“看来真得离开那了。”
“但是又无法离开,被人按着迫害。”我一手握着杯子搁在桌上,一手理了理头发,撑直双腿,身体靠在椅背上仰天吐了口气。
“今年不得动,只有等到明年再想办法了。”魏道恒见我这样的处境有些心疼的口吻。
我说好的,然后又聊其他的话题。喝完了那箱酒才散。
还要炼狱一般再煎熬一年,想想头皮就发麻。
第二天晚上在排练回来的路上,我把自己想解散乐队,离开青山镇小学的念头告诉了茹韵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