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了对面不解的几人,示意闺女招呼好他们,自己去解决这个没任何威胁、她压根没放在眼里的男人。
“您是叶大哥吧?好些年头没见过了,过得还好吗?”
她开口就否认二人见过面,既然没见面,那又何谈从他手里拿到信呢?
“你,你咋撒谎呢?”
叶连山急的满头大汗,看着她的目光,带着迷惑,更多的是失望过后的愤怒。
“这倒有意思了,我撒什么谎了?而且,我有必要跟你撒谎吗?叶大哥,我知道你操心叶穗的工作,但是,我跟我家老熊是鞭长莫及啊!”
简单几句话,就转移了矛盾。
在那些市领导眼里,叶连山瞬间就变成了,求人办事不成,就撒泼的那种死皮赖脸的穷亲戚。
洗煤厂厂长,也认出眼前这人是自家厂里的职工,怕他坏事,黑着脸道,“你是哪个部门的?真给咱厂丢人,快走。”
叶连山会离开吗?
他不会。
一个父亲可以为女儿豁出去一切,更何况,本来属于女儿的荣誉,是被他让给别人的。
后悔,歉疚,煎熬,不断折磨着他。
眼瞅孟敏这说不通,他又朝别人喊着,“你们是记者吧,我女儿叫叶穗,那封地形图还有提醒信是我女儿的杰作。
她上过省报,上过央报,不信你们跟我过去看看,我闺女可优秀了……”
他不断喊着,想吸引那些人注意。
那些听见是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