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晔。”
“夕儿。”皇甫晔看着青柠,眼里尽是担忧和满足,柔声问道,“夕儿,你没事吧?”
两人便是说开了,绿儿看向皇甫晔,依旧是那张脸,那张伴随了自己二十多年,七千多个日子的脸啊,视线移到青柠上,这张脸,也伴随了多少个日子啊,便是离开了。
“爹,这棵竹子会画画呢。”稚嫩的男童声音软软地说着,带着好奇,带着天真。
“傻孩子,竹子怎么会画画呢?只有秀才,官老爷才会画画。以后啊,你要好好用功,去当秀才,才不会看天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孩子张大双眼,问道,“爹,什么是看天吃饭啊?”
“天上下雨,庄稼才不会枯死,才能交地租,才能有饭吃啊。”中年男子叹息着说道,“所以啊,你呀,以后要好好用功,当了秀才就可以当官,就可以吃官家饭。”说罢,便是拿起锄头挖了下去。
不要挖!一个声音却是叫着,带着哀求。
“不要挖!”孩子却是嚷道,认真地说着,“爹,竹子会画画,也会跳舞,可好看了,比村里的戏子跳得好看呢!”
“傻孩子,不挖竹笋,我们吃什么啊,这天……唉。”不理小孩子的话语,男子继续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