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晚他表白遭拒,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,说话仿佛是夹枪带棒,不是讽刺就是嘲笑,舒莞只当听不出,师兄妹一场,她知道杜笙的改变不是因为被拒绝,而是气愤她怎么就心甘情愿接受隐婚。
她始终记得,他指着她的鼻尖,怒不可遏地吼骂:你怎么这么傻!简直是愚蠢!以后不要说我和你曾是师兄妹!
此番又听到杜笙的隐约嘲讽,舒莞不打算与之较真,顺了他的话承认,“如果不是杜队长刚才一番讲解,我还真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联系,毕竟,这几个案子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。”
“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,同理,最不可能有联系的,往往有着紧密的联系。”杜笙蹙眉,瞳孔微微眯起,更加坚定自己推测,“我第一次到青峦山去,就感觉背后错综复杂,根本不像表面富丽堂皇。”
“豪门世家本来就水深,表面的富贵繁荣不过是引起外人羡慕的,背后的复杂辛酸,有什么奇怪?”舒莞情不自禁回道,说完才发现自己失言。
“听你这番话,似乎很了解这背后的复杂?”立刻的,杜笙就捕捉到她的反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