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陵嘛,肯定是去祭拜谁谁谁。里面埋了你们石家那么多祖宗,随便挑一个不就行了?”
这话提醒了石秋瞳:“对啦!我伯父石之衡的忌日快到了。他们兄弟俩已经有两年没有去拜祭过这位大哥了,正好找这个借口。”
云湛松了口气:“这就对了。那就交给你了,动手的那一天我去给你做打手就行了。”
石秋艟轻轻点头,眉头紧锁。云湛瞥她一眼:"还在想着你弟弟的事?。
其实已经想过了,“石秋瞳摇摇头,”这两天想得多的,还是伯父的事情。他和我父亲之间的仇恨,或者说怨愤,真的有那么深吗?"
“人的心思总是不可捉摸的,”云湛说,“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多想,先把手里的事情做好了。到忌日还有几天?”
石秋瞳算了一下:“那一天是十二月十六。所以还有六天时间做准备。你真的不帮我忙,只等着做打手?”
“我没什么忙可以帮了,”云湛一摊手,“我和石隆又不熟,难道由我出马去把他骗来?”
“那你不会鬼混六天吧?”石秋瞳看来很了解云湛。
“我倒是有这个念头,可惜的是,手里剩下的钱不多了。”云湛叹了口气,表情十分遗憾。
云湛果真潇洒,拍拍屁股走掉了,留下石秋瞳气也不是恼也不是。她定定神,第一百次确定了男人不可信,然后开始计划剩下的步骤。首先是要先稳住国主,不让他察觉此事,否则震怒之下的他多半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硬拿人。克制不了情绪,一向是国圭的一个大毛病。云湛曾有些刻薄地向她评价过石之远,说此人无非是凝翠楼头牌的命,却老是梦想成为九州第一美女。